《爸妈让我替哥哥去死,我听话了》小说简介
《爸妈让我替哥哥去死,我听话了》免费阅读!这本书是俺好创作的一本言情,主要讲季扬季念念的故事。讲述了:……
《爸妈让我替哥哥去死,我听话了》 第1章 免费试读
第1章
我是家里的工具人,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哥哥铺路。哥哥得罪了京圈太子爷,
爸妈跪下求我:“你哥是咱们家的希望,你替他去给太子爷赔罪吧,就算死,也得死在那。
”我听话地去了。我穿着最美的裙子,出现在太子爷面前,
对他说:“我爸妈让我来替我哥死,您想怎么处置,我都听话。”太子爷没杀我,
反而把我变成了他的金丝雀,夜夜笙歌。后来,他为了我,搞垮了我全家。
爸妈和哥哥跪在雨里,求我这个“赔罪的死人”回家。我挽着太子爷的手,
笑得天真:“可是你们让我来死的呀。我现在过得很好,死不了呢。我只是个听话的女儿,
我有什么错?”1.我叫季念念。一个听话的名字,一个听话的人。在我家,
哥哥季扬是天上的太阳,是全家的希望。而我,是地上的一根草,
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为太阳提供养分。他要钱,我就要去打三份工。他惹祸,
我就必须站出去顶罪。我从不反抗。因为爸妈说,这是我作为妹妹的本分。这一次,
哥哥的祸闯得有点大。他喝醉了酒,开着他新提的跑车,在环山路上与人飙车。
然后一头撞上了另一辆正常行驶的黑色宾利。那辆车里坐着的人,是傅九爷。
那个传说中执掌着半个京圈经济命脉,手段狠戾,人人畏惧的傅九爷。
哥哥季扬只是轻微擦伤。傅九爷的左腿,粉碎性骨折。傅家震怒。一夜之间,
我家的公司股票跌停,所有合作项目被单方面终止,银行催债的电话打爆了我爸的手机。
我爸一夜白头。我妈哭得死去活来。他们不是在担心傅九爷的伤势,
也不是在反省季扬的过错。他们在害怕。害怕傅家会要了季扬的命。那天晚上,
客厅里没有开灯,气氛压抑得像一口深井。爸妈在我面前,直直地跪了下去。“念念。
”妈妈抓住我的手,冰凉的泪水砸在我的手背上。“你哥是咱们家唯一的根,他不能有事啊!
”爸爸的声音苍老而嘶哑,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。“你去傅家,替你哥赔罪。
”“他们要打要杀,你都受着。”“就算死,也得让你哥活下来!
”我静静地看着跪在我面前的父母。他们脸上是极致的恐慌和哀求,
眼里却看不见对我的一丝心疼。我只是个工具。一个可以随时为哥哥牺牲的工具。我习惯了。
于是,我点了点头。“好。”“我听话。”2.我没有哭,也没有闹。因为我知道,
那没有用。在他们做出决定的那一刻,我的命运就已经被写好了。我回到房间,打开衣柜。
里面挂着的,大多是些洗得发白的旧衣服。唯一崭新亮丽的,是角落里那条红色的连衣裙。
那是我十八岁生日时,用自己攒了很久的奖学金买的。我一次都没舍得穿过。我想,
用它来做我的寿衣,应该很合适。我洗了澡,化了一个精致的妆。镜子里的女孩,脸色苍白,
眼神却平静得像一潭死水。我对着镜子,扯出一个微笑。季念念,去赴死吧。
这是你最后一次,为这个家“听话”了。傅家的车停在楼下,黑色的,像一头沉默的野兽。
我爸妈和季扬站在门口,看着我。他们眼里没有不舍,只有一丝如释重负的庆幸。
季扬甚至不敢看我的眼睛。我上了车。车子驶入黑夜,将那个所谓的“家”远远甩在身后。
我没有回头。车子最终停在一家顶级私立医院的楼下。走廊里站满了黑衣保镖,
空气里都弥漫着肃杀和压抑。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领着我,走到一间VIP病房门口。
他推开门,对我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。我深吸一口气,走了进去。病房很大,
装修得像个豪华套房。一个男人坐在窗边的轮椅上,背对着我。他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,
高高架起。即便是坐着,也能感受到他身上那股迫人的气场。他就是傅九e爷。
我走到他面前,站定。他没有回头,手里把玩着一个金属打火机,发出清脆的“咔哒”声。
每一下,都像是敲在我的心上。我没有等他开口。我平静地说:“傅九爷。
”“我爸妈让我来替我哥死。”“您想怎么处置,我都听话。”3.“咔哒”声停了。
傅九爷缓缓转动轮椅,面向我。那是一张极其英俊的脸,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。只是此刻,
那双深邃的眸子里,翻涌着阴鸷和戾气。他的视线像淬了毒的刀,一寸寸地刮过我的脸,
我的身体。我穿着那条鲜红的连衣裙,像一团准备献祭的火焰。我没有躲闪,
坦然地与他对视。良久,他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没什么温度的笑。“替你哥死?
”他的声音很低沉,带着一丝玩味。“你倒是挺听话。”他指了指床头柜上的一个苹果。
“削了它。”我走过去,拿起苹果和水果刀。他的目光一直胶着在我身上,带着审视和探究。
我垂着眼,手很稳。一圈圈的苹果皮,从我刀下完整地脱落,没有断。削完,
我将苹果切成均匀的小块,用牙签插好,放在盘子里,递到他面前。“九爷,请用。
”他没有接。他只是看着我,眼神更深了。“你不怕我?”我抬起头,认真地想了想。
“怕有用吗?”“如果怕了,您就会放过我哥,放过我们家吗?”他闻言,
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。那笑声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,显得有些诡异。“有点意思。
”他拿起一块苹果,放进嘴里,慢慢地咀嚼。“死太便宜你了。”他看着我,一字一句。
“从今天起,你就是我的护工。”“直到我这条腿痊愈为止。”“你的一切,都属于我。
”我心里那块悬着的石头,好像落了地,又好像悬得更高了。我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。
是reprieve,还是更漫长的折磨。我只能点头。“好,我听话。”当晚,
我就住在了病房的陪护间。半夜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我妈。她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狂喜。
“念念!你没事吧?我听说傅九爷把你留下了!”“太好了!你一定要好好照顾九爷,
让他消气!”“对了,你哥的公司账户还冻着呢,
你看能不能跟九爷提提……”我还没来得及说话,手机就被人从手里抽走了。
傅九爷不知何时,自己摇着轮椅到了我的门口。他拿着我的手机,放在耳边,
听着我妈喋喋不休的算计。然后,他对着电话,用我从未听过的温柔语气说:“阿姨,
别担心。”“念念现在很好,我会好好‘照顾’她的。”说完,他直接挂断,
然后当着我的面,把我的手机捏得粉碎。零件和碎片掉了一地。他看着我惨白的脸,笑了。
“以后,没有我的允许,不准和任何人联系。”“你现在,是我的东西。
”4.在医院的日子,像是踩在刀尖上跳舞。傅九爷脾气很坏。前一秒还风平浪静,
后一秒就可能因为一点小事而***震怒。给他送文件的下属,因为一个数据说错,
被他骂得狗血淋头,当场卷铺盖走人。经验丰富的护士,因为给他换药时动作慢了一点,
被他一个眼神吓得差点哭出来。所有人都怕他。我也是。但我把这份害怕,藏得很好。
我只是听话。他吃饭,我布菜。他看书,我翻页。他处理公务,我磨墨。他睡觉,
我就在外面守着。他像一个古代的君王,而我,是最卑微的那个侍女。有一次,我给他端汤,
不小心被地毯绊了一下,整碗热汤都洒在了他打着石膏的腿上。陪护的管家脸都吓白了。
我僵在原地,以为自己死定了。傅九爷的脸黑得像锅底。他死死地盯着我,胸口剧烈起伏。
我甚至能听到他磨牙的声音。就在我以为他会把那碗热汤扣在我头上时,他却只是闭了闭眼。
再睁开时,眼里的风暴已经平息。他声音沙哑地对管家说:“去叫医生。”然后,他看着我。
“你,过来。”我挪着步子,走到他面前。他伸出手,用指腹擦掉我额头上吓出来的冷汗。
动作称得上温柔。“烫到没有?”我摇了摇头。他没再说话,只是目光沉沉地看着我。
从那天起,他对我,似乎有了一点不一样。他不再对我呼来喝去,
甚至会允许我在他处理文件时,坐在一旁看我自己的书。
就在我以为日子会这样平静下去的时候,我妈的电话,通过医院的座机打了进来。她告诉我,
上次我没说完,她就又去求了别人,花了大价钱才打听到这个号码。
她的声音充满了急切和理所当然。“念念,傅九爷既然这么看重你,你快去求求他,
把我们家的那个‘滨江’项目给批了吧!”“那个项目要是成了,我们家就能翻身了!
”“你哥下半辈子就靠这个了!”我握着话筒,手心冰凉。挂了电话,我走进病房。
傅九爷正在看文件。我走到他面前,学着我妈的语气,一字不差地复述。“九爷,我妈说,
既然您这么看重我,就该帮我家把‘滨江’那个项目批了。”“她说,我哥的下半辈子,
就靠这个了。”我以为他会生气。会觉得我的家人贪得无厌。但他没有。他只是抬起眼,
静静地看着我。那眼神,像是在看一个有趣的提线木偶。他忽然笑了。“好啊。
”他拿起手边的钢笔,在一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。“告诉你妈,项目我批了。
”“只要你,继续听话。”5கடவு傅九爷的腿恢复得很快。出院那天,
他没有回傅家老宅,而是直接带我去了他在城郊的一座别墅。那别墅建在半山腰,戒备森严,
像一座与世隔绝的孤岛。我成了这座孤岛上,唯一的囚鸟。我的家人因为“滨江”项目的事,
对我态度大变。我妈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,嘘寒问暖,
字里行间都在打探我有没有把傅九爷伺候好。我哥季扬,
也终于从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圈子里脱身。傅九爷没有追究他的责任,
这让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嚣张。他给我打电话,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恩赐。“念念,
这次算你干得不错。”“爸妈说了,等项目赚了钱,分你一层。
”“你继续在傅九爷身边好好干,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。”我听着电话那头理所当然的赏赐,
什么都没说。我的生活,被傅九爷安排得明明白白。他给我请了各种老师。
礼仪、茶道、插花、外语……他像是要亲手打磨一件作品,把我变成他想要的样子。
他对我很好,物质上,几乎是予取予求。最新款的包,最高定的珠宝,只要我多看一眼,
第二天就会出现在我的梳妆台上。但他对我的控制,也达到了顶峰。我不能有自己的手机。
不能单独出门。甚至连和老师说话的时间,都被严格限制。他的占有欲,
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我牢牢困住。有时候我深夜醒来,会发现他就坐在我的床边,
目光沉沉地看着我。那眼神,像是怕我随时会消失一样。这天,
傅九爷要在别墅举办一场盛大的派对。据说是为了庆祝他康复。被邀请的,
都是京圈有头有脸的人物。我的家人,也在其中。他们接到邀请时,欣喜若狂,
觉得这是傅九爷承认他们“亲家”身份的信号。派对当晚,他们盛装出席。我爸挺着啤酒肚,
红光满面,逢人就说我是他的女儿。我妈穿着雍容的旗袍,挽着我爸的手臂,笑得合不拢嘴。
季扬更是得意忘形,端着酒杯,在人群中穿梭,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。
我穿着傅九爷为我准备的白色礼服,安静地站在他身边,像个精致的人偶。中途,
我妈把我拉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。她脸上是我熟悉的,算计的笑容。“念念,
你看九爷对你这么好,你可得抓住机会。”我没有说话。她压低了声音,急切地说:“你哥,
你也知道,他不是干正事的料。”“你跟九爷说说,让他在傅氏集团里,
给你哥安排个副总当当。”“不用管事,挂个名,每年拿分红就行!”“这才是长久之计!
你不能光顾着自己享福,忘了你哥啊!”她的声音尖锐而刻薄。“你别忘了,你能有今天,
都是因为你哥!”“要不是他,你现在还在家里当你的土包子呢!
”“这就是你剩下的唯一价值了,你可得给我利用好了!”她的话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,
扎进我的心里。不疼,只是麻木。我正想开口。一个冰冷的声音,在我身后响起。“哦?
”我和我妈同时僵住。傅九爷不知何时,出现在我们身后。他脸上挂着笑,
眼底却是一片骇人的冰寒。【付费点】他一步步走近,轮椅的轱辘声在寂静的走廊里,
显得格外清晰。他停在我妈面前,明明是仰视,气场却将她完全碾压。“阿姨,
您刚才说什么?”“念念的价值,就是为她哥哥谋个职位?”我妈的脸瞬间血色尽失,
嘴唇哆嗦着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傅九爷的目光,缓缓移到我的脸上。那眼神,
是我从未见过的幽深和复杂。“念念,你妈妈说的对吗?”“这就是你的价值?”我看着他,
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。我不知道该点头,还是摇头。我只能沉默。我的沉默,
似乎取悦了他。他忽然笑了,笑意却未达眼底。他转头看向我那已经快要吓瘫的母亲,
笑容扩大,带着一丝残忍的意味。“既然如此……”“我确实该给你儿子,一个‘好位置’。
”6.那场派对,最后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。我爸妈和季扬,是被人“请”出去的。
他们走的时候,脸色灰败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气神。别墅里恢复了安静。
傅九爷坐在沙发上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他的那个金属打火机。我站在他面前,低着头,
等待着我的审判。我以为他会质问我,会惩罚我。但他什么都没做。他只是抬起手,
将我拉进他怀里,让我坐在他的腿上。他的下巴抵着我的头顶,声音很轻。“怕了?
”我摇摇头。“不怕。”他低低地笑了一声,胸腔震动。“小骗子。”第二天,
傅九eye爷承诺的那个“好位置”,就下来了。一份任命书,直接送到了我家。
季扬被任命为傅氏集团旗下,一家新能源子公司的总经理。我爸妈看到任命书的时候,
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从地狱到天堂,不过一夜之间。他们立刻给我打电话,
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狂喜和激动。“念念!你真是我们家的福星!”“总经理!
你哥成了总经理了!”他们在那头欢天喜地,我在这头,却只觉得遍体生寒。因为我知道,
傅九爷给的东西,从来不是那么好拿的。果然,三天后,季扬哭着给我打了电话。
那个所谓的新能源子公司,远在西北边陲的一个鸟不拉屎的小县城。那里黄沙漫天,
一年到头见不到几场雨。公司更是个空壳子,账上只有几万块钱,员工加上季扬,一共三个,
另外两个还是当地五十多岁的门卫大爷。“念念!傅九爷这是在耍我!这是在羞辱我!
”“你快跟他说,我不干了!我要回京市!”季扬在电话那头歇斯底里地咆哮。
我听着他的哭喊,内心毫无波澜。我拿着电话,走到正在书房练字的傅九爷身边。
我开了免提。然后,我“听话”地,将季扬的话转述给他。“九爷,我哥说,
您这是在羞辱他。”“他说他不干了,要回来。”傅九ye爷的毛笔顿了顿,一滴墨汁,
洇染了宣纸。他抬起头,看向我。电话那头,季扬还在不知死活地叫嚣着。傅九爷拿过电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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