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你的沉默,我的星辰》小说简介
主角叫陆川孟亭的是《你的沉默,我的星辰》,本的作者是阳阳一最新写的,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主要讲述了:……
《你的沉默,我的星辰》 第1章 免费试读
第1章
我的整个青春期,都在等陆川。等他下课,等他打完球,等他从竞赛班出来,
等他发现我藏在作业本扉页里,那句写了又擦掉的“我喜欢你”。十八岁生日,
我以为自己终于等到了。手里那只小小的、刻着他名字缩写的钢笔,被我捂得滚烫,
像是攥着我全部的少女心事。生日派对的音乐震耳欲聋,我穿过喧闹的人群,
一眼就看到了他。他站在光里,却不是为我。他身前,护着一个我不认识的女孩,
一个瘦弱、苍白,像风一吹就会倒的转校生,孟亭。周围是同学的起哄和不怀好意的口哨声。
“陆川,你跟我们玩真的啊?为了个新来的,连你的小青梅都不要了?
”陆川没理会那些声音,他低头,看着孟亭被弄脏的裙角,眉头紧锁。然后,他抬起头,
目光扫过全场,冷得像冬日的冰棱。最后,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,只一秒,就移开了。
“听着,”他的声音穿透嘈杂的音乐,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,“她是我的人。
以后她的事,就是我的事。”一句话,宣判了我的死刑。我手里的钢笔,瞬间冰冷刺骨。
周围的喧嚣、灯光、人影,都扭曲成一个巨大的漩涡,将我死死拽入其中。
我看到陆川拉起孟亭的手,带她离开了这场为他举办的派对。我的十八岁,
从一场盛大的死亡开始。我长达十年的喜欢,被他亲手埋葬。1.裂痕派对不欢而散。
陆川亲口承认的新恋情,像一颗深水炸弹,在整个年级的朋友圈里炸开了花。
标题一个比一个刺眼:《校草陆川生日夜官宣,神秘转校生击败天降青梅》、《十年陪伴,
不敌一见钟情?》。我关掉手机,把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隔绝在屏幕之外。客厅里,
我妈还在为陆川的“不懂事”生气。“这孩子怎么回事?小念你为了他生日忙前忙后,
他倒好,带着个莫名其妙的女生就跑了,像话吗?”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
把那支没送出去的钢笔塞进口袋,“妈,他可能……就是有急事吧。
”连我自己都不信的借口,苍白无力。深夜,我还是没忍住,拨通了陆川的电话。
我想问问他,哪怕得到一个残忍的答案,也比胡乱猜测要好。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,
那头传来他疲惫的声音,带着一丝不易察闻的沙哑:“小念?”“陆川,”我握着手机,
指节发白,“今天晚上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电话那头是一阵长久的沉默,
久到我几乎以为他已经挂断了。只有微弱的、压抑的呼吸声,证明他还在。“没什么,
”他终于开口,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雾,“孟亭她……遇到点麻烦,我帮她一下而已。
”“帮忙需要说‘她是我的人’吗?”我忍不住拔高了音量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“陆川,
我们认识十年了,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?”“小念,别问了。
”他的声音里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疏离,“这件事,你别管。”“别管?”我笑出了声,
泪水却滑了下来,“陆川,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从小到大,你的哪件事我没管过?
你打球崴了脚,是我背你去的医务室;你熬夜刷题胃疼,
是我半夜给你送的药;你说你想考的大学,我都写进了我的未来规划里!现在你让我别管?
”电话那头,他的呼吸一滞。我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,一定是紧锁着眉头,
下颚线绷得紧紧的,那是他感到为难和愧疚时才有的样子。可这一次,
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服软,没有说“小念,我错了”。他只是更深地沉默了下去,
那沉默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,将我所有的质问、委屈和不甘,都隔绝在外。“对不起,小念。
”良久,他用一种近乎耗尽了所有力气的语调说,“早点睡吧。”然后,电话被挂断了。
我握着传来忙音的手机,蹲在地上,再也抑制不住地痛哭出声。那一天,我知道,
我和陆川之间,裂开了一道无法愈合的口子。第二天,流言在校园里发酵得更加猛烈。
我成了所有人同情的对象,一个可悲的、被抛弃的“青梅竹马”。走到哪里,
都能感受到背后指指点点的目光。我低着头,假装什么都看不见,什么都听不见。
可当我看到陆川和孟亭一起出现在食堂时,所有的伪装都碎了。
陆川把餐盘里唯一的鸡腿夹给了孟亭,孟亭低着头,小声地说了句什么,陆川就笑了,
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。那个动作,亲昵又自然。曾几何时,那也是属于我的专属动作。
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疼得快要窒息。我端着餐盘,几乎是落荒而逃。
从那天起,我开始刻意地躲着陆川。放学不再等他,竞赛小组的讨论也总是找借口缺席。
我把他送我的所有东西都收进了箱底,包括那本被我翻烂了的、和他拥有同款封面的笔记本。
我以为这样,就能把他从我的世界里一点点剥离。可我忘了,我们活在同一个狭小的校园里,
抬头不见低头见。我越是想躲,就越是能清晰地看到,他是如何用我所渴望的方式,
去对待另一个女孩的。那道裂痕,在***复一日的窥见中,变成了深不见底的鸿沟。
2.沉默的守护者秋去冬来,天气一天比一天冷。关于陆川和孟亭的“爱情故事”,
也在校园里演变成了各种版本。有人说孟亭家境贫寒,
陆川是在资助她;也有人说孟亭身世可怜,陆川是被她的柔弱打动。无论哪个版本,
陆川都成了那个深情的、拯救灰姑娘的王子。而我,是那个故事里,
被一笔带过的、不合时宜的过去。我亲眼见过,陆川为了给孟亭凑齐一笔不知名的费用,
放弃了新出的**版球鞋,跑去学校后面的奶茶店做**。他穿着不合身的廉价工作服,
在嘈杂的人群里穿梭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。有一次我路过,他正低头给客人找零,
没看到我。那一刻,我心底涌起的不是幸灾乐祸,而是一种尖锐的疼。
那个骄傲的、从不为钱发愁的陆川,怎么会变成这样?我也亲眼见过,
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傍晚,陆川在校门口等孟亭。孟亭出来时,他二话不说脱下自己的外套,
严严实实地裹在孟亭身上,然后把唯一的伞也塞到她手里。“快回去吧,别感冒了。
”他笑着说,自己则转身冲进了雨幕里。雨水很快打湿了他的头发和衣服,
他瘦削的背影在雨中显得格外单薄。我躲在教学楼的屋檐下,看着他狼狈地跑远,手脚冰凉。
那件外套,是我送他的生日礼物。那把伞,是我们一起在精品店挑的,一人一把,凑成一对。
如今,它们都成了他守护另一个女孩的工具。我的心,在那场冰冷的冬雨里,
一点点沉了下去。我不再去探究他为什么会变,也不再去想那个所谓的“麻烦”到底是什么。
我只知道,陆川的世界里,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。我开始逼自己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。
我疯狂地刷题,参加各种竞赛,把自己的时间表排得满满当当,不留一丝空隙去想他。
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忙,足够累,就能忘记那种蚀骨的疼痛。可有些东西,越是压抑,
就越是清晰。一次月考,我因为连续熬夜,状态很差,
一道压轴的物理大题卡了很久都没思路。正当我心烦意乱时,一张纸条从旁边递了过来。
是陆川的字迹,遒劲有力,上面清晰地写着解题的关键公式和步骤。我愣住了,抬头看他,
他却目不斜视,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。下考后,我堵住他,把纸条还给他,
声音冷硬:“我不需要。”他看着我,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,有无奈,有挣扎,
还有一丝我不敢去深究的痛楚。“小念,”他低声说,“我们非要这样吗?
”“是你在逼我这样。”我红着眼眶,倔强地不让眼泪掉下来,“陆川,
你守护你的孟亭去吧,我的人生,不需要你了。”说完,我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我没有看到,
在我转身后,他伸出手,似乎想抓住我,最终却无力地垂下。他看着我决绝的背影,
眼里的光,一点点黯淡了下去。那一天,我第一次意识到,他或许,
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快乐。他的沉默,像一座孤岛,他把自己困在上面,
也把所有想靠近他的人,都推向了更远的海域。而我,就是那个被他亲手推开,
却还在岸边傻傻遥望的人。3.最后的试探期末前,学校组织了一场重要的物理竞赛。
我和陆川,因为之前的成绩,被老师指定为一组的搭档。这个消息,
对我来说无异于一场凌迟。我试图找老师调换,但老师以“你们俩是最佳组合,
不要闹情绪”为由,驳回了我的请求。我只能硬着头皮,再次和他坐到同一张桌子前。
备赛的日子,气氛尴尬得能拧出水来。我们全程零交流,所有沟通都通过纸笔进行。
他负责理论推演,我负责模型搭建。分工明确,效率极高,却也冷漠得像两个陌生人。偶尔,
我会看到他对着一道复杂的公式出神,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,那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性动作。
我也会在搭建模型时,习惯性地把某个零件递向他的方向,然后才猛然想起,
我们已经不是从前了。那些深深刻在骨子里的默契,此刻都变成了无声的讽刺。
尽管内心百般煎熬,但我还是想借这次机会,做最后一次试探。我想知道,在他心里,
我和孟亭,到底孰轻孰重。如果……如果发生了冲突,他会选择相信谁。这个念头一旦萌生,
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着我的心脏。我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,整整三天,废寝忘食,
终于在比赛前一晚,将那个倾注了我所有心血的、精巧复杂的动力模型搭建完成。
我给陆川发了条信息:“模型做好了,在实验室,明天比赛加油。”他很快回了:“辛苦了。
”简短的三个字,没有多余的温度。我看着那条信息,自嘲地笑了笑,关掉手机,
疲惫地睡去。第二天,当我满怀期待地走进实验室时,却如遭雷击。我那个完美的模型,
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堆散落的零件,最核心的动力轴承,断成了两截。我的大脑“嗡”的一声,
一片空白。“怎么会这样?”同组的另一个同学惊呼出声,“昨天晚上还好好的!
”实验室的监控,恰好在那段时间出现了故障。一片混乱中,
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:“我昨天好像……看到孟亭来过实验室附近。”这句话,像一根针,
狠狠地扎进了我的耳朵。我立刻想起来,孟亭也参加了这次竞赛,而且她的模型,
在创意上和我们的有些相似。她有足够的动机。我疯了一样冲出实验室,
在教学楼的走廊里找到了正在和孟见亭说话的陆川。“是你做的,对不对?”我指着孟亭,
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。孟亭被我吓了一跳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连连摆手:“不……不是我,
我没有。”陆川立刻将她护在身后,皱着眉看我:“小念,你冷静点,发生什么事了?
”“我们的模型被毁了!”我几乎是吼出来的,“就在昨天晚上!有人看到她去过实验室!
”陆川的脸色也沉了下来,他转向孟亭,声音严肃:“你昨晚去过实验室吗?”孟亭咬着唇,
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声音细若蚊蚋:“我……我只是路过,我什么都没做,
真的……”她那副泫然欲泣、楚楚可怜的样子,彻底点燃了我所有的怒火。我看着陆川,
一字一句地问:“陆川,你信她,还是信我?”这是我给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