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就把你接回来。”
他不停地吼着。
“江晚吟,你是不是早就想离开我了?”
“你就一点都不在乎?不在乎我和谁在一起!”
我看着陆齐铭,他哽咽的样子像无数个他没回家的夜晚,独自坐在床上的我。
我绕开了他,脊背还是挺地直直的。
那时我觉得一切还不算太难,我能用自己存的钱,给女儿最好的生活。
可女儿又生病了,感冒引发了炎症,最后引起了心衰。
医生说需要尽早进行手术,否则随着年纪变大,缺损会越大。
我疯了似的给陆齐铭打电话,可他却像故意的,一直拒接。
又在电话响铃最后一秒接起来,再马上挂掉,反反复复地让我崩溃。
我跌跌撞撞地跑到了陆齐铭的公司、曾经的陆总夫人却被告知,没有预约见不了。
助理语气模糊地告诉我,“陆总说,您那么硬气,想必没什么需要见他的必要。”
我堵在了地下停车场,陆齐铭揽着林雅婷边走边吻,没有看我一眼。
我被人拦住,女儿的病像一块巨石压地我喘不过气,我硬生生地挣脱被抓地通红的手臂,冲上去拍打着车窗。
“陆齐铭!陆齐铭!女儿生病了!”
没有人听到我的呼喊,我被启动的车辆硬生生地带倒在了地上,摔得膝盖和手掌心全是血。
停车场寂静无声,我倒在地上久久没能站起来。
泪眼朦胧间,一双高级定制的手工皮鞋重新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。
“晚吟,你错了吗?”
陆齐铭站着,我跪着。
我强撑着抓着陆齐铭的裤腿,泣不成声,“我错了,全部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只要你去联系最好的医生,尽快给女儿安排手术。”
陆齐铭蹲下身,眼里的冷色终于化开了些许。
“好,我们和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