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出一块布,扔到我的脸上,“擦擦你头上脸上的血,别让外人多想。”
我低头一看,那布……是一条男士的短裤。
浑身一僵。
陈亦安也注意到了,连忙抢回去,神色尴尬局促,又带着一丝嗔怪。
“青萝,你不是说这东西都收好了吗,怎么还在这?”
魏青萝才注意到,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“大概是我没注意。”
旋即,她又拿起一块干净的布,扔给我。
一想到他们在这车上做过什么。
我就觉得恶心。
转身想下车。
魏青萝冰冷的声音响起,“谢栖白,不听话是会受到惩罚的。”
我想起,上一次,就因为陈亦安说了一句,我做的饭不好吃,她就将滚烫的鸡汤,交到我身上。
那天,我被烫得半身红肿起泡,她还不许卫生院给我治疗。
我在反复感染发烧中,硬是熬了半个月,才熬过来。
至今,右半边肩膀上还全是疤痕。
想到这,我只能坐回去。
陈亦安见此,揽过魏青萝,跟她有说有笑。
一会儿问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
一会儿问问她孩子有没有闹。
我知道他是想刺激我。
让我发怒。
这样,就可以让魏青萝惩罚我。
以前,总是这样。
可这一次,我闭上眼,权当没看见。
魏青萝见我没有反应,脸色垮下来,很是不高兴。
她和陈亦安准备举行婚宴的地方,是在市里的国宾大饭店。
下车时,我脚下虚浮。
她嫌弃地看我一眼。
“脏死了!你自己收拾收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