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衍咆哮着。
“她病了!她一定是病了!”
我妈哭喊着,回头看我。
“沐沐,我们去治病,好不好?”
我推开她,直面周衍。
“我没病。”
“周衍,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心是什么做的吗?”
我指着安然无恙的婴儿车,笑得残忍。
“我的心,是石头做的。”
“只要这个小崽子不死,我就一天不会罢休。”
“你——!”
周衍气血攻心,眼前一黑,竟然后退了两步。
当晚,我被锁在了房间里。
周家连夜召开了家庭会议,商讨的结果是,在我“病好”之前,绝对不能再让我接触孩子。
他们甚至在我的饭菜里,偷偷加了安神药。
他们以为这样,就能困住我。
太天真了。
二天清晨,我顶着一脸憔悴,敲响了婆婆的房门。
开门的是周衍。
他看到我,像见了鬼一样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我没理他,目光越过他,看向里面正在给小宝喂奶的婆婆。
我“扑通”一声,跪了下来。
周衍愣住了。
婆婆也愣住了。
“妈,我错了。”
我的眼泪,说来就来。
“我昨天是鬼迷心窍了,我说胡话,做浑事,您别跟我计较。”
“我就是……我就是太久没见到孩子,心里着急,被嫉妒冲昏了头。”
我一边说,一边扇自己的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