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我的儿子生下来，你再想叫爸爸可就晚了。”

我听不懂他说什么，挣脱跑去问正在烧合照的爸爸。

浓烟四起，爸爸笑容温柔。

当晚，那男人捂着***凄惨叫了一整夜。

爸爸抱着我，指着人体画像：

“凛凛，想学做手术吗？”

……

我摇摇头。

“妈妈说，只会做手术的男人最没出息。”

话音刚落，哐当一声，房门被人踹开。

妈妈气势汹汹闯进来，她看了我一眼，强压着火气。

“他惹了你，你就让保镖带走就好了，干嘛自己动手呢。”

妈妈深吸一口气，握住爸爸的手。

“你双手可是上手术台的手，万一伤到了，岂不是得不偿失。”

爸爸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手术刀。

“姜寰，来，你告诉凛凛，当医生有没有出息？”

妈妈后牙槽咯吱咯吱响，却挤出个笑容来。

“当然有出息。”

“凛凛，妈妈之前是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
“好了，气也出了，是不是也该跟我去给陆鸣动手术了，你知道医院那群家伙，尸位素餐，非说陆鸣的男根没救了。”

可爸爸却两手一摊：

“真要去吗？不怕我在手术台上动手脚？”

妈妈终于绷不住了，音量提高。

“萧铎！”

“你明知道我选中陆鸣只是因为他长得像你，为什么还是斤斤计较！”

爸爸压低嗓音，似笑非笑，“谁让他要打凛凛主意呢。”

“姜寰，他整成我的模样，还让凛凛叫他爸爸，你觉得，他不该死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