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药性原因,新药的试验过程会非常痛苦。
而且治愈可能性很低。
因此没有哪个患者愿意去赌那微小的存活率。
眼看项目审批时间将过,院长作为药物的研发者之一,此时正是焦虑。
我一提出愿意试药,她的眼睛都亮了,随后又疑惑道:
「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?」
我摁下心口密密麻麻的痛,勉强笑道:
「我爸妈偏心妹妹,从小到大我都没感受过亲情。」
「而且,」我指指相框,「我也想要个帅气的弟弟。」
院长看了眼照片里的路曜,了然地笑了:
「可以,如果你能熬过三年试药期,我就让你当我的女儿。」
目的达成,我松了口气。
签好保密协议后,院长意味深长地看着我:「努力活下去吧。」
我用力点点头:「我会的。」
转头看向窗外枝头的玉兰。
它们被细雪敲打得沉沉下坠,蔫头耷脑的。
却还倔强地趴在枝上。
就如我,本打算死在这个冬天,如今却生生被疼活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