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窃窃私语着离去,只留下那个马奴抱着绣球,用茫然的眼神看向我。
绣球落到他手上,跟江家沾上了关系,自然没有人再敢欺负他。
前世江语芙为了一时美名将绣球抛给他,又因为不想嫁,留了一地的烂摊子。
最终受指责的却是我。
人人都说她娇气,吃不了那样的苦。
父亲也好,谢景明也好,都说我比她能吃苦,嫁过去忍这一时,他们会想方法救我出来。
我没有答应。
因为我不愿意为江语芙的行为负责。
凭什么?
只是这样一个我认为并没有什么错的选择,让我余生都在痛苦中度过。
江语芙死时只留了短短几行的遗书,句句都与我有关。
“不要怪姐姐,我愿意成全她。”
他们都说,因为我的自私自利,害死了江语芙。
酩酊大醉时,我也曾泪眼蒙眬揪着谢景明的衣领质问他是不是也这样想。
他从不正面回应。
可眼神中的责怪为什么我总能感觉到呢?
仿佛我就是那个罪人。
这一次,我选择成全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