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越来越轻,床边的心电监测仪发出刺耳的声音。
许多医护人员奔向我床边。
我却被莫名的力量拉拽到宋语秋的身边。
彼时她正捧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,紧紧靠在左苏言怀中。
“师姐,你送过许佳年花吗?你若送过他,那我就不要了。”
“怎会,我答应过你,只会给你送花!”
我黯然低头,原来她并不是对花粉过敏,只是不愿意送花给我。
“师姐,如果当初我没有出国,如今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已经会满地跑了?”
“师姐,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?”
宋语秋怜惜地摸着他的头发,“只要是你的孩子,我都会视为宝贝!”
虽然已经死去,但心中还是痛到极点。
曾经她也曾怀过我的孩子,却以不喜欢小孩为由偷偷打掉。
被我发现后,她声泪俱下说害怕难产丧命,为此我亲自做了结扎。
我眼睁睁看着他们两个手牵手走进民政局。
“哟,这次怎么换了个新郎?”
三年时间我和宋语秋离婚十次,结婚九次,进进出出成了民政局的熟人。
办事的大姐刚开始还会恨铁不成钢说我没出息,为何非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。
我是个孤儿,宋语秋的母亲资助了我十年。
我答应过她,会给宋语秋十次机会,如今我终于还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