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字太丑了,没有冠英的一分好。”
“你就不能改改你的仪态,一点都不像冠英,英姿飒爽。”
……
可是,她有什么错呢?
秦嘉言从小生活的环境与秦冠英完全不同。
她被抱错后,长在农村。
每天,她天不亮就得起来割猪草喂猪,做饭洗衣服。
一家六口人的家务全压在她的身上,她没有时间学习,更没有时间练习仪态。
甚至秦家人找到她时,她差点就要被嫁到大山里给弟弟换彩礼。
这样的秦嘉言怎么可能和从小接受优良教育的秦冠英相比呢?
秦嘉言想了很多,却一句话也没说,越过他们径直回了房间。
门一关。
将身后的呵斥隔绝在门外。
不知过了多久,秦家人终于走了。
秦嘉言躺在床上,看着白色的床帐愣愣出神。
门倏的被推开,傅晏明大步走至床边,眉宇微皱,俯瞰着她: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是那里不舒服吗?”
他语调微沉,带着质问。
但秦嘉言始终一言不发。
傅晏明眉间更深了,他语气不耐起来:“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?”
听见这话,秦嘉言的心像被烫了一下。
上辈子,这句话是她经常问傅晏明的,那时傅晏明给她的回答就是‘沉默’。
一日一日,一夜一夜这样地过下去,像是钝刀子割肉一样,几乎将人要折磨死。
到最后,她疯了一样摔东西试图引起他的关注,却一无所获。
直到那一次,秦嘉言将玻璃砸向他,碎片刮伤了傅晏明的手臂。
可傅晏明只是厌恶地看了她一眼,冷冷骂了一句:“疯婆子。”